2012年3月30日 星期五

【城市人物】淘氣阿丹



他叫阿丹

不消說

是個十分熱情的孩子

 (攝於印度新德里)


【城市人物】女孩的凝視



願她在爸爸強壯的背膀上

能平安快樂的長大


(攝於屏東墾丁)

【印度首行】任何時候都可以講안녕하세요 (an-neon-ha-se-yo / 你好)




不知道是哪一集的小丸子裡頭說道,「任何時候都可以講おはよう(o-ha-yo-u)」,而在德里,甚至是Dharamsala,則是任何時候都聽得到「안녕하세요 (an-neon-ha-se-yo)」,以至於我在那裡待了十天,還學不會印度的「你好」究竟如何說。

或許是國家特性還是小販特性,走在印度的街頭,每個攤販的小老闆都會大聲吆喝著和您打聲招呼,一條街短短50公尺,左邊一下你好,右邊一下哈囉,然後再使出一個所向披靡的殺手鐧微笑,來來來,歡迎歡迎,歡迎您上門光顧。在印度的那些日子裡,常常是無所事事的在街頭晃呀晃的,打從一出旅社的大門開始,招呼聲便此起彼落,從路頭打招呼到巷尾,備感「里長級」禮遇,只不過這些你好或是哈囉都是韓語,但民族性使然,若是被叫成Korean或是聽到半點韓語招呼,總是以「No」回應之,因此,一條路從頭走到尾,我也是左邊一下「No」,右邊一下「No」,除非遇到識相者說聲「你好」或是「こんにちは(kon-ni-chi-wa)」才有讓我駐足半宿。


韓國人超愛這種刺青,路上的小販都車水馬龍的,擠滿了排隊的韓國人。

連小腿都刺上了,有沒有這麼愛呀。

 印度人學韓語正夯喔。(但是我還是愛難愛上這種長相奇怪的字呀)


真不知曾何時開始,韓國人的蹤跡遍天下,走在印度的街頭,招牌或是價目表除了印度文英文之外,連韓文都存在了,莫怪乎韓國人一天到晚甚麼都是「我們的」。哀呀,看來得要靠我們這些散兵打游擊,非得逢人介紹台灣才好呢。



《山楂樹之戀》Under The Hawthorn Tree - Zimou Zhang(2011)


終於能看到張藝謀的小品本色,劇中靜秋與老三乾淨而安靜的愛情,沒有太多的雋永的對白或是高潮迭起,但那一份淡淡質樸的愛,正如一壺好茶入口慢慢化開。

故事是從山楂樹的故事說起的,一棵平地起的旋木,見證了許多抗日英雄血淚的傳說,山楂樹的花是雪白的,但故事裡這棵樹的山楂卻是火紅的。靜秋和老三用熱切的期盼與愛戀環繞在山楂樹的約定裡,他們的故事從山楂樹展開,在山楂樹下結束,但兩人始終無法同與山楂樹花開燦爛,那個時代太保守,男孩女孩心中只能有革命,為黨犧牲奉獻當個好良民,在山楂樹下萌芽的愛戀,僅能像是走資派的宿命,苟且的存活在某一個角落裡。劇情沒有太多的高潮迭起,但在平鋪直述的自然中,居然能不著痕跡的急起直下,很容易進入靜秋與老三的情感裡,轉個彎,讓人倏地落淚。

山楂樹的花果真是火紅的嗎?電影沒有拍明白,能明白的是,電影的終了,靜秋穿著火紅的大衣,紅紅火火向老三大聲喊著「我是靜秋、我是靜秋」。或許,在靜秋的身上,我們看見山楂樹開得火紅花朵的身影了。


  

2012年3月25日 星期日

2012年3月16日 星期五

【印度首行】除了牛還是牛


秉持著「無所期待,便處處是驚喜」的無計畫印度行,行前作業真的是壓根子半點無作,曾聽說友人的日本東京自由行功課作的滴水不露,大費周章準備了精美PPT外加自辦的行前說明會(這簡直是旅遊界的人才),出門有這一友,還真是方便無窮。孰知,此次同行友人非但無嚴謹如前述,還真是犯傻天兵如本人之二號(聽說這樣的稱號被視為恭維呢),這一大傻一小傻的出遊,若非老天相助,說出來的奇遇記還真是令聽者捏把冷汗。

話說前頭,不想以時序寫這奇遇記,一是相隔多日,翻出的照片數千張(而且還沒開始整理),信手拈來即是回憶,就任憑今日的發思古之幽情幽到何處,自然而然,天外飛來一筆,就可又是一篇文章。再者,以時序寫文,怕是如同打怪卡關,在節骨眼裡翻攪了,枕戈待旦,絕非憂國憂民,直到天空發白海枯石爛,卡關就是卡關,過不去的文章,也決不會和自己過不去,可能就這樣又荒廢了。


in line


而今日,天外飛來「牛」的構想,或許是因為近來「圍豬救牛」、「圍雞救牛」、「圍鴨救牛」,應景充數一下,就以牛為篇章了。

印度教崇尚牛的傳統以久,視牛為聖物,從古老的吠陀時期開始,遊牧民族和以農為業的居民重度依賴牛,牛不僅提供了食品,如牛奶和各種乳製品,並為最主要的勞動力,如耕田和運輸,即使是牛的糞便也成為他們生活的必需,如用作燃料和肥料,常見印度的夜晚街頭有人焚燒著甚麼取暖,那便是牛糞了。牛與當時的人的關係延續至今,正如以農立國的我們,現在仍有許多不食牛的長輩與朋友們。

有趣的是,會被台灣人視為「聖物」的,大多具有「神性」與「稀有性」,物以稀為貴,都滿街跑著走的「聖物」,對我這井底之台灣人還真是大開眼界。



牛在印度街頭的普遍正如台灣的流浪貓狗一樣的密度,如此龐然大物逛起大街,不疾不徐,蓮花小碎步,悠然自得的步伐幾乎是人寵出來的了,過馬路不看燈(雖然也沒甚多少紅綠燈),視交通規則無睹,連人車都要讓三分。曾有一回乘著當地的觀光巴士駛在小弄中,突然急煞,然後在原地不動地幾近半小時,後頭不見前面光景的車子喇叭嗚嗚作響,也響了個兩刻鐘,坐在車上的我恍恍惚惚中搖下車窗,見我們的司機和牛一同好奇探看,好奇心可殺死我,當然也跑到巴士的前頭瞧瞧新鮮事,原來,一頭牛端正盤坐在路頭中央,後面堵車的民眾紛紛下車圍繞在牛的後頭,懇求這「土地牛」移移尊駕,行行好,千言萬語的,只差沒耳語呢喃,但就是不碰這「聖物」半分寒毛,更不用談上皮鞭棍物了。

傾刻間,不知「聖物」是否感應到了眾所盼望,「終於」緩緩悠閒的,晃著頭,屈膝,站起,晃著龐大的身軀,甩著牛尾,然後走遠去。

而非印度人的我僅能以遊客的角度來看看這異國文化的「聖物」,有時,因為實在太過氾濫了,還差點忘了離人間如此近的「聖物」就在我身邊,鬧了不少糗事。



一月的北印度是帶點寒意的,事前沒做功課的我還以為印度四季如夏,只有乾雨季的差別,帶了幾件南洋風的短褲細肩帶,禦寒的只有在當地買的大毯子大圍巾,披掛在身上,簡直有如行動棉被。如此寒冷的天,冷不防的走沒幾步路就飢腸轆轆,一天總要吃個早餐早午餐午餐下午茶晚餐消夜零食巧克力,偶有一天不按此表操課,接著的下一餐非得要點個滿漢全席不可。有次在Dharamsala的冷冽高山上走動散步,整個白天只吃了吐司夾起司,肚子時不時發出怪聲抗議,越夜越寒冷,看見牛從身旁響著鈴鐺走過,簡直是響著美味上桌的提示鈴聲叮叮響,一客行動排餐在眼前晃呀晃呀,直到地域性堅強的狗吠聲吠著牛才大夢初醒。

此時,大概是肚昏腦脹,我居然用英文翻譯著中文大聲嚷嚷”I’m so starving to eat a cow”,哇~這不說還好,一鳴驚人,在場的朋友驚慌失措的摀住我的嘴巴,左顧右盼,深怕半個印度人聽到我的肚餓宣言,看著大夥們兵荒馬亂,一時半刻還無法意會發生甚麼,爾後才恍然大悟,哀呀~在印度,話不僅不能亂說,食物也不能亂吃呀,吃「聖物」,不被鞭刑伺候也要惹上國際糾紛了。

總之,如此”cultural shock”僅出現於人與人之間,我瞧那些也在逛大街的印度狗,還不是老是追在牛的後面吠吠嚷嚷的,就好似深怕一不留神,牛糞留在自己的領地了,還免不了被同被嘲弄一般吧。





2012年3月15日 星期四

難以抗拒的咖哩料理


說到受到普羅大眾歡迎的「咖哩」,腦海裡必定會浮現出金黃色勾芡的湯汁,伴隨著切塊的紅蘿蔔、馬鈴薯、綠椰菜,或者雞肉塊牛肉塊豬肉塊,或者直接淋在酥炸香脆的炸物上,香味四溢,驚座四方,總能為之垂涎一番。

「咖哩」這項調料,源自於南亞地區,常見於印度菜、泰國菜、日本料理等,包含著薑、大蒜、楊聰、薑黃、辣椒及油等香料共同烹煮,其大多為黃色、紅色,因地域性文化與口味的不同而有所差異。以發源地的印度而言,咖哩在印度則是被廣泛的使用在各式各樣的菜肴上,會隨著搭配不同的主食而有所改變,在印度,咖哩並非為英文的curry,而是被稱為masala,指的是加了各式香料、豆類、酸奶、和印度酥油的一種醬汁,相較於我們印象中的咖哩,印度咖哩並無使用勾芡,而是較稀的口感,配合著主食米飯或是烤餅roti,無特定食譜、無固定香料組合的印度咖哩,隨著不同主廚調配有各自獨特的風格,因此強調的是在調味上的創造性。
   
相較於離台灣3千多公里遠的印度咖哩,加了濃縮果泥日本咖哩更受台灣人的喜愛,加了濃稠勾芡的果香咖哩,除了最基本淋在飯上成咖哩飯之外,還可做為拉麵或烏龍麵等麵食的湯底,或是夾在麵包做為內餡成咖哩麵包,生鮮超市可常見日式咖哩塊可做為烹飪,簡易咖哩塊方便烹煮,省去許多購買香料與調配的時間與金錢,讓咖哩在日本普及程度,可見一斑。
 
在台灣要做出一道咖哩料理,無非在市場或是超市購買咖哩塊,隨著個人口味與喜好的不同,類似燉煮的方式做出特調醬汁。相較於咖哩塊必須先將水滾開再丟入的簡易方式,咖哩粉則是需先經過均衡乾炒加熱約略三分鐘的步驟,接著再把白水加入,滾開後,不論式咖哩塊或是咖哩粉的料理方式,其所加入的菜餚與食材各憑所好,但需注意的是,咖哩粉有些並無參入使之濃稠的特製粉末,若您喜愛勾芡濃稠感,則需再加入太白粉勾芡之。
 
直至水二度滾開後,金黃光澤的咖哩便能上桌,不論是飯麵麵包等主食,皆可供您朵頤飽餐一頓。但可別忘了,小心飯後唇齒留香,金黃的湯汁沾惹在您的口舌之間,讓人無法不直視注目呢。

荒廢的這陣子

bee's grave

沒料到一疏忽,這兒就斷垣殘壁,草木皆非,光是偶爾丟個GRD拍攝的照片與幾行文字敷衍,沒來由的荒廢,正一點一滴的侵入這兒,果然無法顧盼自如兼顧著blogflickrfacebook,兼顧著正職與兼差的活,還要與時不時突然出現的好久不見友人相約用餐,左顧右盼,便顧此失彼了。

近日有感,人的年紀與睡眠的長短似乎成正比,尤以難抗拒的濕冷天氣,每日都需設定個賴床鬧鈴,翻來覆去一時半刻,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從溫暖的被窩中彈起,溫溫吞吞,藕斷絲連,居然和棉被談起感情了,不愧身為上班族輩也。遙想國高中年代,六時雞鳴彈起,七時已在學校課桌上抄抄寫早自習,好漢不提當年勇,都提了當年了,足見馬齒徒長,歲月不留人,才會在這一個沒來由的夜晚,沒來由的想起過去的片段,然後,感慨。唉~~


【印度首行】是怎麼開始的




似乎該是要對一個月前的印度行寫些甚麼交代些甚麼,雙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,想說的話很多,卻又骨鲠在喉,萬事起頭難,連篇文章的起頭也難,打了又刪,刪了又打,一時半刻,丟三落四,仍隻字未提。

「為何要去印度呢?」、「蛤~印度!很危險吧」、「過年沒在家陪爸媽,好不孝喔!」

不論是打從買了機票的那一刻起,抑或是行前的叨叨絮絮,甚至已經回來了不知度過幾個白晝夜晚,不知該如何開始話頭的,總是不免拿印度行來說嘴一番,好似去了千百回,但叨絮的總是那能來說嘴的片段,說出口的回憶傾倒了幾次,倒也分不清哪些人聽過了哪些事了。

一位被我稱為奇人異事的好友久旅印度,每每看見在臉書塗鴉牆上那長髮在藍天飄逸的照片,除了婀娜多姿的各式照相姿勢外,背景不外乎是青綠的大草原或具大漠風采的建築物,高山襯著藍天,西藏的七色彩旗在瞬間的定格,感覺風吹過能聞到青綠色和正藍色的味道。James Hilton的香格里拉大概就是如此(實際去過Dharamsala證明,真的是如此),不願僅能在聚會時想像從他口中的印度模樣,非得要親眼見識不可。

於是乎,一個毫無計畫的印度行就這樣開始了。

2012年3月7日 星期三

轉瞬間

sakura paradise

在這樣的一個花花世界裡尋覓,

太美好的易消逝,

太快樂的易毀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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